其實一開始他也冇打算走的,他一直以為自己是最堅強的,但是有些傷口就算是結痂了還是會癢。記憶就像是播放老電影的膠片,隨著轉動聲響起,故事一切如常,腦海中儲存的自然而然就會出現。所以他崩潰了,如果再不離開,或許自己就永遠也無法離開了,他不想自己的墓碑也要立在痛苦最根源的土地上。,這口氣可忍不了,這小男孩穿著溜冰鞋站在圍欄邊喝水,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手中的飲料就被拍在地上了,原地凝固,這手的姿勢和剛纔徐有彬呆住的一模一樣。,沉默了好一會杜孜鄂才又開口:“我說這些隻是給阿姨傳個話啊,你彆覺得我多嘴,我當然還是站你一邊,你想乾什麼就乾什麼,你打算什麼時候找個工作?”。